【华贤】上辈子欠债这辈子还
私设ooc！
禁止上升！一发完！
宝子们记得三连走起哦嘻嘻嘻～
-----正文-----
何健是一名即将去贩毒团伙面试的卧底，为了这次面试，他做了充足的准备。这不像寻常的行动，身上挂着耳麦手枪和防弹衣，在此之前已经有两位前辈在此失败，尸骨无存。何健知道此行的艰辛，但还是依然决然的踏上了这条道路。
几个穿着黑西服的男人带着墨镜与口罩，如果不事先了解，还以为是一家保镖公司。
何健被带上了眼罩拉上了车，失去视线的何健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口袋被翻的彻底，拿走了自己的手机。几个左转后进了一家工厂，脚下泥土的质感像极了沙滩，还有海水咸咸的味道。
走了几百米的土道被摁在椅子上坐下了。拉下眼罩，室内的昏暗并没有让何健的眼睛有不适。眼睛巡视了四周的情况，是个破旧工厂，几个沙袋，杠铃，倒像是改装过的健身房。
铁门吱嘎嘎作响，几个与何健共同面试的人转头看见一个人带着几个同是西装革履的男人出现在众人的视线里。
“我呢，是秦氏集团的总经理叫黄山。你们提交的资料我都看过了。都不错，人是人个是个的。简历漂亮没有用，也得让我见识一下你们的真本事是吧。”
几个来面试的人在一旁窃窃私语，无非就是觉得这个黄山看不起人。
“三关，能胜利的，那自然是我们需要的人”手下的人将几位来面试的带进一个个小隔间。
第一关对何健来说简单的很，都是些卷面题，筛走了那些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第二关是考机关，二十分钟限时，能顺利出来的人胜。第三关则是比武。1v1的与秦氏集团的人进行交手，几个卖了命的手下，下手不留情，何健能听到隔壁传开的惨叫声。如果在前两关被刷下去的还算能完整的出去，可到了第三关，不死也是残废。何健擦了擦嘴角被打出来的血，破了门走出来，和何健对打的男的趴在地上不动弹。
“呵，还真有能通过的。你把我们的人打死了，算怎么回事”
“呸，没死”何健吐了口血水
再次被蒙住眼睛拉走，何健嘴角勾了勾，他知道自己通过了面试。脖子被扎了一针，何健昏沉沉的睡了过去。再醒来的时候身上的衣服已经换掉了，像是个员工公寓。房间里还有个男的坐在旁边打游戏。
“你醒了，走吧，老大要见你”那男的叼着烟拍拍何健。
“好，谢谢，你是？”
“我是过来通信的，你可以叫我老头”
何健跟着那人左拐右拐的绕来绕去，何健大概记住了来时的路。
“求你！放过我！”走到门口的时候，何健听到了动静。
“这是..在干什么？”何健问带路的人。
“抓到了要跑的小叛徒，老大在审呢，啊不，听这个动静，应该是二当家”那男子笑了笑。
“要跑会怎么样？”何健问
“打死咯，还能怎么办。”那男的拍了拍门，推门进去。
何健进门就问到了血腥味，地上铺着地毯，血顺着地毯阴湿了地面，地毯上散落着小叛徒的衣服，身上全是鞭痕，被打的血肉模糊，就连脸上也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
“你就是何健”声音拉回何健的视线，二当家的鞭子停了一下。
“是，秦总”
“哈哈哈哈哈哈，好，听说你打伤了我们手下的人”
“是我下手重了”
何健抬头看了眼秦总，三十几岁的年纪，穿着一身打太极的衣服，在灯光照射下能看出藏在衣服下的肌肉。
“不重，差的人，就该被淘汰”秦总哈哈大笑“年轻人，有能力”
“何健？”鞭子声停了，那二当家跑过来扒拉何健“真是你”
何健不会认错那张脸，是他高中的时候从小混混手里救下来的瘦弱男孩，眉骨上方还有个痣。
“秦..秦凯旋？”何健断断续续的回想起他的名字。
“是我”秦凯旋走到秦总身边，小声的嘀咕几句，把鞭子塞到旁边的人手里拉着何健出去了。
“你怎么在这里？”
“我怎么不能在？”
“没什么”
秦凯旋拉着何健出了大门，何健回头看，是一座山，被掏空的山，外面是山的外貌，里面确实制毒贩毒的大本营。
“秦总是我大哥，我高中毕业，就跟着我哥了”秦凯旋拉着何健在海边走“好久没见到你了”
何健从小混混手里救下秦凯旋后，秦凯旋去何健的学校门口蹲了好几次，看着何健出来就躲在树后面，跟在何健的后面踩他的影子，被他发现了就做个鬼脸跑走。
“嗯。”
“对了，这附近有个烧烤摊可好吃了，我带你去吃吧”秦凯旋拽着何健往大路上走，问何健后来去干嘛了。
“我啊，我去学体育了。”何健骗了秦凯旋。递给秦凯旋烤串“是好吃，没想到这荒山野岭的还能有这好吃的”
“你要喜欢吃，我就带你来吃。”
秦凯旋向他大哥讲了自己被何健救了的故事，何健刚进门就跟在了秦凯旋身边，一些干了三四年的老人看不下去，背地里给何健下绊子。
“切，靠着关系进来。活不长，等二少腻了，就是个杂碎”
“搞搞？”
“搞搞就搞搞”
小动作搞的花里胡哨，不是在何健的被子里放蛤蟆就是在何健的被子上倒水。
“啪！”
玻璃杯打碎的声音，几片碎玻璃片砸到那几个人头上。
“我第一次说，也是最后一次。何健，是我的人。我不说不代表我没看见。再让我发现一次，我让你出不了气”秦凯旋将碎玻璃片踩在那几个人手上，鲜血从那几个人手上留下来。
“怎么样，帅不帅？”秦凯旋回头挑了挑眉，谄媚的看着何健。
“帅”何健笑笑，这种小把戏，怎么会戏耍到他，只是忍一时风平浪静的选择。
来了一阵子的何健发了专用的手机，分配了专门的住宿区域，每天就是陪秦凯旋吃喝玩乐，过荒废日子。认识了几个同样跟在秦凯旋身边的保镖。
“二少是什么样的人啊”何健请了那几人吃饭喝酒，趁着几个人喝大酒，问了问题。
“二少，就是玩心大，老大劝了他很久，他就是不接手。”
“是啊，二少可会玩了，那些有些想法的杂碎，交到二少手里，哈哈哈哈哈，就没有活着出去的。那个场面，啧啧”
几个人碰了杯。何健心想着自己的前辈，是不是也在这里被折磨，最后被扔到大海里。
何健跟着秦凯旋也不错，大概是救过秦凯旋的原因，他对何健格外的相信。
“陪我出去一下”
“好”何健开着车。
“你都不问去哪？”
“你有你的道理。我陪着你就是了”何健看着后视镜笑了笑。
“健哥，你结婚了吗？”
“啊？没有”何健楞了一下，不是吧，还包办婚姻的。
“拿着，别打开。过了二十分钟吧，进来”秦凯旋看了眼手表，进了座办公楼。
何健坐在车里摩挲着文件袋，秦凯旋信任他，组织也信任他。何健环顾了下周围，小心翼翼的旋转棉线，打开了文件袋，里面是一张a4纸，密密麻麻的代码，像是得有密码书才能解开。何健看周围没人。细细的记了几行，再将文件原封不动的放回去。
“你不该打开它的”秦凯旋正站在副驾驶的窗外看着他，眼神里透露的是从没有过的狠戾。枪口抵在何健的脑袋上。
“我哥说让我不要轻易信你，我还觉得他大题小做。你救了我的命，怎么会背叛我”秦凯旋的语气里带着被欺骗的可怜与憎恨“我那么相信你啊”秦凯旋揪着何健的领子把他拉出去“你为什么要打开”
“旋儿，你听我说”
“我问你为什么要打开！”秦凯旋的手在抖。
“我没有背叛你”何健盯着秦凯旋的眼睛，竟然希望得到一丝原谅。
“砰！”秦凯旋对天开了一枪“就到这了”
秦凯旋开车走了，何健在秦凯旋的眼神里看出不解与挣扎。是啊，试想一下，自己最信任的人，背叛了自己，何健也会难受的吧。
何健无力的坐在马路牙子上，海风吹的头发凌乱，嘴里吃了沙子也不吐。何健打了车回去，找不到秦凯旋，只有人告诉他从今天起不用跟着秦凯旋了。
何健恢复了正常的生活，和这里大多数人一样，白天学习，下午参与枪支训练，中规中矩的像是在培养有脑子的打手。
自从不在秦凯旋身边后，那些之前被打压过的人有来找事，将何健推倒在器械上，但何健只顾着提升自己，任务不结束，不能挑事。何健把自己沉浸在训练中，只是偶尔从身边的人嘴里听到秦凯旋去花天酒地的消息。
何健在到这的第43天，与组织取得了联系，窗台上的鸽子带来了组织的消息。何健扯了张自己从食堂拿的卫生纸，回了一切都好的消息。
正式的任务降临在在何健到这里的136天。何健已经三个月没见过秦凯旋了，但却在这次的任务上见到了秦凯旋。本在睡梦中的何健被铃声叫起，是应急铃，要出任务了，床板之间的卫生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来不及传递的代码，何健不知道能不能有机会传出去。何健跟着大部队上了车，听到周围人在讨论。
“艹，又tm大晚上打”
“那能怎么办？你让条子看着你打？”
“听说这次二少带队？”
“听上面消息是，老大出国躲风头了，这段时间都没见他”
何健跟着下了车，在三言两语中得知是与对家的争执，对家埋了个雷，污蔑秦家杀了他们的人，要将这码头仓库翻个底朝天。秦凯旋站在最前面，离何健有几人的距离，谈判不成，那就只能硬来了，秦凯旋摆摆手，身后的人簇拥而上，子弹划过耳边，秦凯旋在遮挡物后开枪。
火光四溅，尽管何健不想杀人，但也得保命，只能将子弹打在石头的位置上，混淆视听。
何健寻找着秦凯旋的身影，却看到了在秦凯旋斜上方埋伏的人。
“小心！”何健找了掩体扑倒秦凯旋身边，将他拉回石头后面，自己的左肩膀被打中。何健右手磕在石头上换了弹夹，几枪杀死那人。
“何健！”秦凯旋捂着何健受伤的肩膀
“嘶，别摁。旋儿”何健擦了擦秦凯旋额头的血迹。
“别说话！”秦凯旋捡起何健的枪上膛，刚要站起来，就被何健拉住。
“旋儿”
“我会没事的”
秦凯旋甩开何健的手，融入了激战中的人群。在警校只学了如何打枪，没人告诉他中弹这么疼啊。血浸湿了衣服，沾在了石头上。何健捡起旁边人的枪，左手抬不起来，只能用右手来上膛，多年的经验让他尽管单手拿枪，也是稳准狠，开枪打伤瞄准秦凯旋的几个人，手中的枪也没了子弹。
码头上烟熏火燎，何健咳嗽了几声靠在石头上休息。回想着自己之前的事情，还没来得及跟爹妈好好告别，自己那刑警老爹如果知道自己现在在卧底一定很骄傲，但是自己的老妈就要抹眼泪的埋怨爸爸怎么就非要让儿子读警校。
何健不知道怎么回来的，只听到没了枪声，大概是打赢了，有人把他扛回了基地。再醒来自己的左肩膀就被捆住动不了了。何健睁开眼睛，不是自己的房间。
“醒了？”秦凯旋开门进来，看到何健转着眼睛四处看。
“这是哪”
“我家”秦凯旋摸了摸何健的脑门
“谢谢你带我回来”何健戳戳秦凯旋的手，希望他没有记恨自己打开文件袋的那件事。
“你tm吓死我了你知不知道！瞎往前凑什么热闹！”秦凯旋给了何健脑袋一下“打死你怎么办！”
“打死我，就当给你赔罪了”何健扯了个不太漂亮的笑容
“混蛋”秦凯旋趴在何健的胸脯上“你给我道歉”
“对不起，旋儿，我错了”何健承认他确实败在了秦凯旋身上。
“混蛋”秦凯旋轻轻的打了下他的左胳膊“你不许死，你的命是我救回来的，你得永远陪着我”
“…”何健不知道怎么回答，怎么永远陪着？前辈们苦心筹备的准备工作不能毁在自己手里，也不能辜负了国家和人民，但面对秦凯旋眼角的泪痕，何健觉得自己被夹在了最高点，上下两难。
“让你陪着我，很犯难是么”秦凯旋坐起来盯着何健
“不是，我再想，如果我不陪着你，你会不会拿鞭子抽我，嗯？西部牛仔？”何健抬起健康的右手呼噜掉秦凯旋的怒气。
“原来你好这口，我倒也能满足你”秦凯旋拖着下巴靠在床边陪何健。
何健恢复得很快，秦凯旋照顾的也很好。拆了纱布之后，每天监督何健做康复训练，虽然何健疼的大汗淋漓，但有秦凯旋这么个美男子在旁边给擦汗，倒也不是很累。
何健很顺从秦凯旋，惹怒了他也没有好处，听话的跟在秦凯旋身边，尽职尽责的当一个助理和男朋友，但秦凯旋处理的机密文件还是会在书房里，何健很识趣的不去打扰他。之前宿舍床板间夹着的卫生纸被何健偷偷拿走，趁着秦凯旋午睡，传了出去。
秦凯旋把何健的东西搬到了自己家，自从何健救了秦凯旋第二次后，大哥也没再说什么。
“明天去收网，一号码头到了批货，出个屁的手，风头紧得很，大哥明天跟那批货一起回来，嗯，还带那几个人。何健？没事，他跟着我”
何健听到秦凯旋在门外打电话，用自己和大学室友共创的密码写在了书信里，表面上看只是一段思念朋友的信，但深藏的秘密却是只有两个人知道的。何健知道秦凯旋下午会让他去城外拿合同，今天是个好机会。何健刚把信藏在西装的夹层里，秦凯旋就推门进来了。
“哥，你下午出去帮我带点零食哦”秦凯旋扑过来挂在何健身上。
“你不跟我去啦？”何健明知故问，秦凯旋下午有个脱不开的会议，是自己安排的时间
“去不了，你自己去吧。”秦凯旋从何健身上下来，换了件衣服。
“行，那等我回来”
秦凯旋指了指自己的脸蛋“你怎么老忘，你是不是变了何健”秦凯旋揪着何健的耳朵问。
“我错了旋儿，嘴一个”何健翻过脸偷了个香，拿上车钥匙就出门了。先把情报传递出去，再到约好的地方拿文件，最后来完成给秦凯旋买零食的任务。
何健推着购物车，车里满满当当的塞着秦凯旋爱吃的零食，可何健还是觉得不够，他知道自己的信一旦寄出去，明天就是卧底结束的时候。
四年了，何健在这里蜗居了四年，他盼望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购物车已经装不下，何健推着结了账。到家的时候秦凯旋已经回来了。
“呐，合同。”何健两手提着零食。
“买这么多，怎么，荒岛求生呢你”秦凯旋把合同扔在床上，蹲在地上刨零食。
“旋儿，晚上我们出去吃吧”何健把秦凯旋拉起来。
“好啊，正好想吃烧烤呢”
说走就走，两人没开车，穿着人字拖和沙滩裤踩在沙滩上，已经落日了，圆圆的太阳从海平面落下去。
“好漂亮”秦凯旋望的出神“我也想去看看”
“等不忙了我们就去”何健心不在焉，他只顾着看秦凯旋，看秦凯旋像个孩子一样看到落日眼里兴奋的样子。
“我还没出过国呢。我也想去法国看看”秦凯旋伸开手，用手指的缝隙去看太阳“你会陪我的吧”
“当然了”何健回答的很快“我当然会陪你”拢了拢秦凯旋的衬衫“走啊，起风了，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秦凯旋乖巧的跟在何健身后，来到两人第一次吃烧烤的地方。
“你大学体育学的什么呀”秦凯旋问
“啊？篮球”何健随口说了一个。
“真好，我都没打过篮球”
何健抬头听秦凯旋讲话。
“我也没办法，他是我哥。”秦凯旋说的驴唇不对马嘴“今天那份合同你看了吗”
“没，你不是说了合同签完就没用跟废纸一样了”
“对”
两人手拉着手回去，一只纯白色的信鸽落在门口的大树上，脚上没有塞着纸，何健就知道，自己的提议被采纳了，明天开始行动。
何健把秦凯旋拉进自己的被子，手有一搭没一搭的缕着秦凯旋的头发。
“怎么了健哥？睡不着？”
“觉得你好看”何健真的想现在只有秦凯旋好看这一个想法，但他做不到。
“觉得我好看就多看看”秦凯旋窝在何健的怀里睡觉，任由何健跟猫似的摸他。
第二天何健醒来的时候秦凯旋已经不在了，何健看了眼时间，距离下午两点还有四个小时，地上有散落的零食带，床头柜上还有没喝完的饮料。
“旋儿？你去哪里了？”何健给秦凯旋打电话
“我在健身房啊，你下来找我吗”
何健换了身运动服就下了地下室，跑步机上的秦凯旋已经满头大汗。
“怎么，一分钟看不见我就想我啊”秦凯旋靠在跑步机上看何健。
“可不么，我们家旋儿这么好看，一秒钟看不见都想得很呢！”
何健捏了捏秦凯旋鼻子，乐意哄着他说。在健身房嬉戏打闹一会两人就去吃午饭，秦凯旋早走了一步，何健知道他去为下午的提货做准备，何健只需要跟着大部队，就能和他汇合。
卧室只剩下何健一人，之前秦凯旋不许他出卧室，他就看着窗外的梧桐树，尽管景色很漂亮，但就像是藤蔓一样遮的何健喘不过气， 现在再看这些梧桐树，倒像是心灵的窗户，靠着它输送进氧气。下午的活动没有意外，何健拿了枪跟着大部队与秦凯旋配合。
“滴呜滴呜滴呜~~”两点一刻，警察从四面八方围堵过来，几个小厮随便开了几枪扰乱了场面，秦凯旋一把抓住何健要他躲起来。
“健哥小心！”
那是他第一次没有拽动何健，他错愕的回头看着他口中的健哥，拿着他给的枪，对着他。
“何健？”秦凯旋的眼神中再次透露出那种不解与伤心，刺的何健生疼。
“对不起”
何健双手紧紧的握着枪，现在他的手抖的不成样子。
“是，我早该怀疑你，高中年级第一的学霸怎么会去学体育”秦凯旋自嘲的笑了笑“那份合同你应该打开看看的，没关系，这条命，算我还给你”秦凯旋掰开了何健的右手，握着他的左手对准了自己的心脏。
“我爱你”
秦凯旋摁着何健的手指扣动了扳机。
“砰！”
秦凯旋应声倒地，瞬间的鲜血砰到何健脸上，秦凯旋还手指着要说什么，何健趴在他身边。
“我更愿意，死在你的枪下。如果下辈子，我想再认识你”秦凯旋的手搭在何健的膝盖上，失去了呼吸。
“秦凯旋，旋儿，我爱你。对不起，对不起，秦凯旋！”
何健大口的喘着气，不能接受自己打死了秦凯旋的事实。他拽着秦凯旋的尸体来到空旷的地方，枪强大的后座力全部施加在何健的左胳膊上，秦凯旋亲手毁掉了自己陪何健日日夜夜康复好的左手，是何健欠他的左手。
“大华！太好啦，你还活着！”席仔拍了拍呆坐在地上的何健“多亏了你，不然不会这么顺利”
何健没反应，只是一遍一遍缕着秦凯旋的头发。
“他也只是利用你，一个毒枭的弟弟，怎么会真的爱你”
“我倒希望，他不是真的爱我”起码不会死
尸体被警局带走，何健跟着部队封锁了自己住了四年的公寓。
“我能再进去看一下吗”
“去吧”
何健推开了卧室门，地上的薯片还没吃完，床头柜上的饮料洒在地上，桌面上出现了一封何健之前没注意到的信。
“何健，见字如面，这封信你看到它的时候，就代表我已经死了。对不起，冒昧的我私自调查到了你的背景。中国人民公安大学侦查学，但我想骗骗自己，万一有重名的呢，万一你真的是那个救了我陪在我身边的健哥呢。但好像只能骗我自己，来不及了，我想博一下，你知道的，我心思不在这上面，我只想当个混账老二，混吃混喝，但我哥碰了这东西，我没办法逃，我想万一你会念及一下我们的感情，让我死的轻松一点呢。我知道你有你的信仰，我不拦着你，但如果我们还有机会再见面，你得认出我来。我爱你”
何健的眼泪落在纸上，折起信封塞进衣服口袋里，擦干了眼泪走出了卧室。
“走吧”何健跟着部队完成了审讯，耽误了左胳膊的治疗，正好，秦凯旋想要回去，那就还给他。
“大华，你要不考虑考虑警队给你的机会”
“算了，累的很，回去休息休息了”
何健四年的卧底成功和左胳膊的工伤，得到了一笔抚恤金，留了一小部分，剩下的交给了爸妈。何健拖着行李箱，去了法国。
他不停的告诉自己：我不爱秦凯旋，我只是利用他。我不爱秦凯旋我只是利用他。但在梦里看到秦凯旋质疑自己的眼神时还是会出一身冷汗大喊着让秦凯旋等等自己。
何健痛苦的坐起来，看着窗外的月牙，像极了小孩笑起来弯弯的眉眼，一夜一夜的噩梦折磨的他睡不了一个好觉，是啊，辜负了真心对待自己的人哪有资格配得上安稳的梦。
打开煤气，关上了窗户。既然秦凯旋想他，那他就去陪陪秦凯旋吧。希望到了下面，秦凯旋不会怪自己。
何健被发现的时候已经去世两天了，手里捏着秦凯旋那封信，口袋里装着两人的合照。
如果有前世，那就有今生。何九华一直这么认为，在他小时候做梦，就梦到自己杀死了一个男孩，瘦瘦高高的，笑起来傻乎乎的。直到有一天，何九华在后台玩手机，晃过来一个师弟。
“师哥…你有大褂吗，我能跟你借一下大褂吗”那师弟瘦瘦高高，憨憨的笑着“我叫秦霄贤，出门快迟到了，把大褂落家了”
“好”何九华把自己的大褂递过去，都是大老爷没什么害羞的，秦霄贤脱了在后台脱了短袖，何九华瞟到了秦霄贤左胸口的印记。
“你这是怎么了”何九华冰凉的手指戳在了那块印记上。
“我从小就有了，我妈说是胎记”秦霄贤换好衣服“师哥你等我，下了台请你吃饭！”
何九华脑海里又出现了那个梦，自己对着那人的左胸口开枪，那人嘴里说完最后三个字：“我爱你”后倒地不起。
何九华对秦霄贤越来越上心，他当然是相信前世今生的了，一定是上辈子欠了秦霄贤的，这辈子才会接受秦霄贤的“甜蜜”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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